冰岩 发表于 2008-10-23 02:21

现象1980——漂流母亲河

<P><FONT size=5>现象1980——飘过母亲河</FONT></P><P><U><FONT color=#800080 size=5><A href="http://vsearch.cctv.com/plgs_play.php?ref=tvprogcctv_20080103_2653090">http://vsearch.cctv.com/plgs_play.php?ref=tvprogcctv_20080103_2653090</A></FONT></U><A href="http://vsearch.cctv.com/plgs_play-CCTV10prog_20080103_2653090_0.html"></A></P><br><br>[此帖子已被 冰岩 在 2008-10-23 2:21:55 编辑过]

DU钓寒江雪 发表于 2008-10-23 11:37

美国队退了,我们的两支漂流队还在努力!实验过虎跳峡的密封船里面的狗都被打得连身上的毛都不见了,可谓风险之大出人意料!可是我们的两支队伍终于淌过来了,中国的漂流队是英雄的队!

洹水花 发表于 2008-10-23 09:55

<FONT face=华文新魏 size=6>举世瞩目 !</FONT>

快乐泳者 发表于 2008-10-23 05:00

厉害

寒江搏浪 发表于 2008-10-23 08:13

<FONT face=华文新魏 size=6>“万里长江漂流探险”---举世瞩目 !</FONT>

冰岩 发表于 2008-10-23 03:06

<STRONG><SPAN class=tpc_title>金沙江百里漂流(一)</SPAN><BR><BR></STRONG><SPAN class=tpc_content><FONT size=4>金沙江百里漂流(一)<BR><BR>宋大明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BR><BR>&nbsp; 1986年,一群热血男儿抱着为民族争光的激情,在各方面条件还不具备,情况不熟的时候,组织了举世瞩目的“万里长江漂流探险”活动,并为它付出了十几个人的生命。在那次长漂探险活动中,我有幸成了探险队里小小一员,漂流了称之为万里长江最险水路的金沙江上的3个特级险滩,7个甲级大滩和30多个乙级滩。漂程约百余公里。这是我一生中印象最深、体验最多、无法忘记的一件最好过、也最难过的大事。<BR>&nbsp; 那是一次偶然的机缘。当时,我正与昭通一些青年沿昭通地区金沙江流域进行徒步摄影考察。途中,我们在巧家县城与“长漂队”的第一支队伍四川队相遇了,当时恰逢该漂流队在老君滩出事。队员宋元清落水漂流一夜后,被巧家群众救起。那时是86年10月4日前后,宋元清被救起时已经奄奄一息,如果在不被救起,性命就难保了,因为下面不远处又有一个特级险滩“白鹤滩”等着他。<BR>&nbsp; 10月8日,四川长漂队的大队人马到达巧家,巧家人民给予了英雄们最高规格的欢迎和接待。我参加了当时的采访活动和英雄们的报告会,被漂流队员的英雄事迹深深地震憾着。送走川队,我启程向下一站,凉山州的金阳县对坪前进。那年,正遇西南地区少有的低温阴雨天气,雨一下就是四五天。道路又稀又滑,十分难走,身上背的东西,越背越重,衬衣、鞋子都扔了,最后把药瓶里的药倒出来用纸装着,把瓶扔了。<BR>&nbsp; 10月14日下午,我来到位于金沙江西岸的对坪区。当时下着毛毛雨,我们住在一间位于街头的私人小旅馆里,主人以为我们是漂流队的,急忙告诉我们,说有个云南船工捞起一个死人,是漂流队队员。我急忙赶去停放尸体的地方,一看便给吓倒了。此人死得非常痛苦,一丝不挂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头部有好几个洞,全身肌肉痉挛,身上、手上、腿上多处骨头错位跷起来,仿佛是在拼命挣扎中死亡的,全身赤裸发白,真死得惨。老百姓凑钱为这死去的英雄买来一套运动衫和自己做的一双布鞋,许多老年人都流下眼泪。这位英雄叫雷志,是洛阳漂流队队员。他是当天上午从巧家县新华镇漂出来的,中午在闯特级险滩“白鹤滩”时掉入江中。<BR>&nbsp; 第二天一早,为了及时报信,我们赶到位于金沙江东岸的大兴区,把这一情况告诉了区政府。16日,洛阳潮流队漂到大兴区,我参加了迎接他们的队伍。下午5时左右,漂流队的两只半密封潮流船漂到了大兴区,一只船上坐着雷健生、李维民和刘先生,另一只漂船上只坐着来自安徽省人民政府办公厅的王殿民先生。本来王殿民这只半密封漂船该等乘两位漂流队员,这样才平衡,但那朋友就是在上站牺牲的雷志,他死后又没有其他队员在身边,所以只好由王殿民一人漂一只船,队员们个个表情沉重疲惫,看到这情况,我突然产生了报名当一名替补漂流队员的念头。论我的身体条件和水性,都远远不如雷志,但我确实被当时那感情、那气氛给感染了,我决心很大。晚饭后,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同伴,他坚决反对,认为我这是太不负责了。我又去找漂流队长雷健生,他也不同意,认为这没有把握,我拼死拼活地表决心,雷队长终于松了一点点口气,对我说,等会儿开个会研究研究,并简单地问了一下我的情况。晚上9点多钟,他们漂流队的全体人员(其实就4个人)集中开会。会一开就是几个小时,一直到第2天(17日)凌晨1点钟才开完。我实在等得不耐烦,急忙找着雷队长。雷队长不慌不忙地和王殿民、李维民及当地一名老船工把我带到他们的房间里,打开了一张很不正规的金沙江水滩标位地图,用河南普通话严肃地对我说:“大明,明天我们还是同意你去参加漂流探险,不过有三点你必须明确承诺:一,你是自愿加入漂流队;二,没有达到目的地时不通知任何人包括亲属;三;要做好牺牲的准备。”我一听,心里突生一种过去从没有过的感觉和体验,前两条都好说,这第三条…当时我几乎想退缩,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接着王殿民说:“你就和我漂一只船,明天漂流的距离大概120公里,要漂过3个特级险滩,7个甲级滩和30多个乙级滩。”老船工接过话说:“第一个特级滩当地叫石板滩,落差9米。第二个和第三个特级滩是最险的,当地叫猪下马滩,落差30米。这两个滩是连在一起的,加上这两个滩又处在金沙江上的一个大转变处,所以水径非常混乱风险。‘猪下马’的意思是,第一个滩口像一头猪张着大嘴巴等着你来,一但冲进猪嘴里,弄不好就被咬住,永远就在猪嘴里头了。我明事以来,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活着的东西闯过这几道关口,当年清政府为了运铜特意从德国定制了先进的钢船和水手结果全军覆没,我还是担心哦。”老船工的话加重了我的恐惧心理。当时,没有同意参加漂流的时候是一种心情,觉得无所谓,这下一同意了,又想打退堂鼓心理真是“七上八下”。从这时开始我就一直没有一句话,全是复杂的心理活动。等回到自己的床上,已是半夜2点多钟。<BR>&nbsp; 这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确实想得太多太多了,仿佛第二天就要押赴刑场执行枪决。这一夜月亮特别的亮和圆,我突然觉得世界太美了,生活太美了,可以说把我心中所有记忆着的一切都想了,没有记忆和体验过的也想了,世界上还有很多我想看的优秀电影没有看到,有好多好听的音乐没有听到,没去过列宁的故乡,没去过卡拉维纳尔角看卫星发射……等等。我太自私了,只顾自己一时冲动,却很少想到我的爱人、女儿、父亲、兄弟、妹妹。我怎么也睡不着,看了无数次表,看了无数窗外的月亮,10分鉮、半小时、1小时……到了凌晨4点钟,我躺着反而难受,便起来走出门外。小河潺潺,微风吹动着远处月光下的甘蔗林刷刷作响荡起层层波浪,我来到小溪边,站在黄葛树旁,觉得什么都太美了。我手摸着黄葛树说着:“黄葛树、小河、大山呀,也许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明天我到底会不会死?一想到要死,我又有些后悔和害怕。我独自一人在月光下,在矛盾中、兴奋中、恐惧中迎来东方的晨曦。漂流队员李维民最先起床,拿着洗漱工具出门,看见我便问:“怎么你起得这么早?是不是太兴奋了,还是紧张了?不要紧这是正常的。我第一天漂流是整夜不眠,但一上船就什么都不在乎了。”<BR>果然,天亮了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沸腾的欢送群众来到漂流队住地,我的那种虚劲一下子便提起来了,多神气,多自豪。王殿民给我一套泡沫救生衣,我迫不及待地就穿到了身上,其他漂流队员都是提在手上还没穿。一名群众给我身上戴了一朵大红花。我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冷静,好像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当地的领导带着漂流队员们在红旗、锣鼓和群众的簇拥下,在他们铺满石板的窄小街上游行。不知哪里冒出这么多人。我很怀疑这个小镇能容下这么多人吗?我不断地向欢送群众挥动着那双毛主席式的手臂,这也是开天辟地第一次。<BR>&nbsp; 8点40多分我们来到河边,金沙江两岸更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轰鸣、红旗招展。两条半密封式漂流船依靠在岸边,许多群众争先恐后想看看漂流船里到底有此什么特殊的仪器,是什么特殊材料做成的,但都一一被拒绝。王殿民把救生衣丢上半密封船,命令我把鞋子脱掉上船。我上船的第一个感觉是:刚才,脚还实实在在踩在地球上,怎么一下子整个地球就变成软扒达稀的了,很不踏实。队长雷健生一声令下,一艘机船把我们拖离岸边,向奔腾的江心冲去。两岸群众的欢呼声、鞭炮、锣鼓声响彻云霄,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向欢送的群众挥手告别。水流越来越急,速度越来越快,机船脱开我们离去。半密封船是哪里水流最急、最大,我们它就向哪里冲去,因为它无动力,无法操作。欢送的人群很快便消失了,这时我才平静下来,把这只维系性命的半密封船打量一番。这是一艘“脚重头轻”由多个气包组成的一个球形,像个不倒翁。顶部有一个刚好可以容下两个人的洞口,里面有12根气柱子撑着,壁上有几个绳钩,有一个密封塑料桶,桶里面装着相机、胶卷及药品等,还有一些水果、其余就再没有什么了,真是太简单,外面周身都绑着轮胎,洞口的旁边插着一面庄严神圣的国旗。<BR>&nbsp; 漂了两个多小时,我们都没有遇到特别大的险滩。我心里是又想又怕遇上大滩。王殿民和我在舱洞外,他把漂流虎跳峡的一些经验传授给了我,他警惕地朝前看,竖起耳朵听声音,我则东张西望,观赏山水,天睛得太好了。12点多种,终于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入我们耳中。王殿民肯定说,前面有大滩,要我立即下舱准备。我俩身子下到舱里,只露出头观察前方,我是第一次闯特级大滩,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但又太想看看决定命运的东西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这时那隐约的声音变成了沉闷的隆隆雷声,仿佛很远很远。王殿民说:这可能就是我们今天要闯的第一个大滩了,估计这个滩口距离我们不会超过五六公里。这时我们漂流的河面却平静得出奇,可以说一点晃动都没有。老王说:“这是规律。一般滩口上和滩口下都是平水,而且水流都不会太急。”我想这可能是为了麻痹我。正说着,我看见河面那一端的水面,出现了与眼前水面完全不同的颜色。眼前的水,像镜面一样透明平整,远处的水面上却升起团团白云,此时空气已经传达了声音的强烈震动。江涛声由浑浊变得清晰,能明确地听出洪水冲击礁石发出的隆隆声音。“大明,快扎好救生衣下到舱内!”老王话音一落,我们已齐刷刷钻到舱里盖上舱盖。舱内一片漆黑,我们摸着迅速将舱盖绳全部扎紧。老王和我面对面坐在气柱上,腿穿过脚扣,踏着四个对角;手臂穿过手扣,抓紧壁钩绳,把我们固定紧。这时我已被恐怖的声音笼罩住了,我什么也没想,只是在感觉,会死会生同样设想,我感觉速度很快,橡皮密封舱在震动颤抖,老王说马上就上滩口了,说时迟,那时快,舱体一斜,非常舒服地滑下滩口,突然一个大停顿,仿佛急速行驶的汽车一头栽到岩壁上,我的心口都震疼了接着是便乒乓乒乓,我们仿佛一下被丢下了深渊,一下又被抛起好高。横着直着倒着正着翻滚。我直想呕吐。老王不声不响。这样反复持续了10分钟,慢慢密封平静下来,声音依然很强烈,我迫不及待地问:“老王,是不是滩已经过了?”他说还要呆会儿才能出舱。当我们打开舱盖,再度见到阳光、青山时,我才想起我还活着。等回头再望闯过的关口时,不敢相信我们是从那上面漂过来的--白浪滔天,岩石锋利,伫立水中,巨大的水流终于平静下来了,远处高高的山顶上站着此地少数民族在向我们挥手致意。老王和我吃了些黄果、柑子。</FONT></SPAN><BR>

海底森林 发表于 2008-10-23 23:56

原文由 DU钓寒江雪 发表: 美国队退了,我们的两支漂流队还在努力!实验过虎跳峡的密封船里面的狗都被打得连身上的毛都不见了,可谓风险之大出人意料!可是我们的两支队伍终于淌过来了,中国的漂流队是英雄的队! 代价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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