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别以为我们都健忘:谈三峡工程的后续投入
最近,全国人大代表、长江水利委员会主任蔡其华两度就三峡工程发言。一次是人大提案,一次是接受《财经》记者采访。在三月份召开的十一届人大二次会议上,蔡代表提到三峡工程的泥沙问题:“由于上游来沙有60%都留在三峡库底……工程以下的河道水体含沙量大幅下降后,河水清澈见底,河水挟沙能力不足,只能冲刷河床。目前从荆江到九江,全段处于冲刷状态,河库冲刷深度一般为1到2米,造成河床两岸已建的护岸、护坡被破坏,对堤防的安全十分不利”。 说得不错。如果蔡其华真是长江中下游两岸的居民、或长江渔业和运输业者的代表,面对如此险情,按照正常逻辑,首先须问责三建委:“清水下泻造成坝下河道冲刷” 本属于“水坝工程ABC”,难道当年设计三峡工程没有考虑过?如果当时考虑工程的其他目标如防洪、发电利益重大,那么对于工程造成的“害”有没有补救与补偿?无措施而出了事,谁负责?谁承担损失?谁做后续投入?
不幸蔡代表并不是地方利益或者受害群体的代表。他的官职是长江委主任,正受国务院三峡办委托,牵头制定三峡后续工作——包括移民、生态保护、地质灾害防治等一系列内容的规划。
这就让人不明白了:全国人大不是由我们人民选出来监督审查政府工作的吗?代表席位怎么一个个全让现职官员给占了——请问这类由政府支薪配车的官员怎么审议、评估、弹劾他们自己打算干和已经干下的工作?于是乎,本来应该是蔡主任和他的前任们向大会报告并接受质询,在这里变成了类似代表提案或评述(“全国人大代表、长江水利委员会主任蔡其华7日说……”)。听那口气,好像清水下泻冲刷堤岸与他、还有他的同僚毫不相干,只恬然提出“国家有关部门应该充分重视三峡大坝下游堤岸安全,投入一定经费进行研究和维护”。
“国家有关部门”指谁?“投入经费”从哪里来?蔡主任是不是和所有官员一样,虽然当着人民代表,但坚持认为“钱赚了是我的,出了问题国家(也就是纳税人)兜着”?
读者或许以为,蔡代表这回所说“清水冲刷坝下堤岸”,是长江委这回负责地制定规划过程中的发现吧?殊不知早在三峡论争的1980年代,就有绝对不止一位专家严正提出。拒绝在论证报告上签字的泥沙专家陆钦侃明确说的是:“三峡水库下泄的水中泥沙越少、水越清,对于下游长江大堤的破坏就越严重。”不仅大坝蓄水拦沙将引起清水下泻,黄万里、陆钦侃等更提醒长江泥沙对中下游造地运动的贡献,包括稳定上海地壳的功能。
蔡代表发言的时候,由于蓄水还没有到规划预定的175米,蓄水之后也还没有发生大洪水(“防洪”是三峡工程当局一直宣称的第一功能),在谈到泥沙沉积水库的时候,他居然忘了另一桩“国家有关部门”也必将投入大量经费的祸患:库尾淤积(“翘尾巴”)将造成重庆朝天门码头沉埋沙底。他更忘记提的是,当年陆钦侃怎么一再坚持必须做泥沙模型试验。面对与其预言相符的试验结果,工程主管钱正英怎么严厉告诫所有相关人士保密。如此重大的试验结论不向国务院报告、不向通过三峡工程决议案的人大会议提交,却一反过去坚决不理“三峡反对派”关于长江水电工程“先支后干 先下后上”的建议,突然积极地在上游金沙江修起来向家坝、溪洛渡、虎跳峡等新的拦沙水坝,以期“翘尾巴”之灾难或可减轻、推迟。只是这回到了蔡代表的口里,拦沙水库工程只字不提,变成了“上游的主要产沙区嘉陵江和金沙江流域没有强降雨”。
这不过是即将完工的三峡工程留给后世无数灾难里边不那么触目惊心的一桩,而纳税人和被强征三峡工程建设基金的用电户,只听到蔡代表在谈话结束时候“负责任地”建议:“把荆江河段的河事控制早日列入国家基本建设计划。”
始作俑者三峡大坝呢?坚决封住反对者声音的工程决策者呢?荆江河段的河事由国家担负,水库水质污染、库岸滑坡泥石流、华南和川北的气候异常、大量生活无着求告无门的返迁移民、水库诱发地震……全部由国家买单? 二
除了在人大发言,蔡主任其华在4月间还接受了《财经》记者的采访,着重谈“三峡工程的后续工作”,包括移民、生态和地质灾害防治。依她所说,“后续工作的整体投资规模”,目前尚无法预知。但据她任主任的长江委2008年一份《三峡水库可持续综合利用规划研究报告》,在接下来的十年间,“后三峡”至少还要中央财政拿出近1000亿。
1000亿! 曾几何时,“如此伟大之三峡工程,仅花1300亿”言犹在耳,庆功的礼花还没放完,与总投资不相上下的后续投入又讹上了。
中央财政的钱从哪儿来——中南海并不是一只能下金蛋的母鸡。作为纳税人,我们似乎有权问一句:三峡工程究竟要花多少钱?如果说完工之后的十年间还要1000亿,二十年、三十年之后呢——就由中央这么一直贴补下去么?
三峡工程除了一大堆“世界第一”(第一宏伟规模、第一单机和总装机容量、第一长水库、第一多移民……)其挟大口号和xxx威望在各个阶段变着花样一路“钓鱼”,恐怕无工程能企及。
“钓鱼”在中国,主要依仗“政治第一”和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先在大口号下以“花小钱办大事”这种美梦,骗得除了打天下之豪情什么也不懂、而且事情干砸了绝不会被追究的“老革命”的信赖,然后把上不上、下不下的烂摊子撂给他们,逼他们追加钱。比如黄河上的三门峡;比如长江中游的葛洲坝,还有我们已经面对而且还要面对下去的长江三峡。
怎么个钓法?在1989年,金融专家本来已经算出三峡工程的总投资不会少于5900亿,到1992年造势迫人大通过时,楞是只说570亿。获得通过之后,立刻长到750亿,不过三年,又长到960亿和1200亿。到了1997年,内部终于承认6000亿元,与工程的反对派10年以前为他们作的计算接近。奇怪的是,到了21世纪,到工程已经发电、有了收入之后,总投资变成了1300亿(有时候也说1800亿);原先说的三峡工程三大项目:枢纽工程(大坝、电站、船闸等)、输电和移民,此时已经变成两项,输变电给刨出去了。
如今中国已经不是全然的计划体制,全民所有的企业正一个个“转型”到权贵手里。三峡工程已经开始发电盈利,但后续灾难正阴云般笼罩着,怎么对待?在“具有中国特色”的市场上下其手的贪官——从xx到科长——都知道的一条铁律是:赚钱是自己的,出事国家兜着,于是我们听到了蔡主任以人民代表身份给出的主意:“后三峡”问题政府买单。
发电挣的钱呢?早在2003年,在“工程建设者们只用总投资的一半就完成了三分之二的工程”的时候,曾有工程院院士郑守仁代表三峡当局为百姓详细讲解三峡工程资金的来源。他的结论是:工程总投资不会超过1800亿元。其中1000亿来自“三峡工程建设基金”,即所谓“全国人民建三峡”。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三峡工程议论之始,打的本是世界银行、亚洲银行、进出口银行的主意。不料世界新的环保和人权大潮风起云涌,上述被环境组织盯着的银行,根本没有可能为三峡工程这种无论在决策过程、环境影响和移民补偿上都绝对不及格的工程放款。
终于,在不过一次“xx办公会议”上,我们十亿以上中国人被绑到三峡工程这个无底洞上——没有听证、也没有通过人大的“三峡建设基金”开征——除西藏自治区和贫困地区外,从1993年起,各地每使用一度电,都有3厘钱用于三峡工程建设。到1994年,这笔强征增加到4厘;从1996年到如今,受益地区和经济发达地区的16个省、市,加收到7厘钱。从1993年到如今,三峡工程当局依此征到手的,估计不下900亿。
但三峡电站已经发电,也即“工程进入了收获季节”。按照政府所定三峡电价0.25/度,到蔡代表发言的时候,已经挣了近1000亿。两笔钱加起来,达1900亿。
让我们纳税人和建设基金被征收人实在不明白的是,这笔款,再加上葛洲坝电费收入和贷款,已大大超出他们自己报出的总投资。怎么工程出了麻烦包括后续的可能麻烦,又找上了中央。如果说情况特别紧急,崩塌、泥石流、水体严重污染、航运阻塞……须救命于须臾,中央政府立刻拨款,也就罢了。现在可好,正在我们盼着三峡完工,等着敛钱的兑现“三峡竣工的下月起,全国的电费要取消三峡基金,电费降价”;等着“将三峡工程的利益返还给老百姓”;等到的却是“三峡后续工作的整体投资”——这是什么人民代表,这算怎么代表人民? 呵呵,苍天要么死了,要么眼睛昏花了.只有我们的良心还在带有企盼的问一问.尽管这声音微弱得可怜.我们也不可能做到不问.因为我们家住长江边,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后代都还会继续住在这里. 三峡水库上游的地震、山体滑坡已经开始了。 的确,下游段的护理,环境等问题迫在眉睫,但暂百姓的声音太小,上头听不见啊:Q 原帖由 晟仁义 于 2009-7-27 13:21 发表 http://bbs.china-ws.org/images/common/back.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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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要拿起剪刀来啊. 肝硬化病人为什么会出现脾肿大?
肝硬化病人大多有脾肿大,肿大的程度较急性肝炎显著而质地较硬。为此,肝硬化康复俱乐部专家组对数百例肝硬化患者经过多年临床观察和研究做出如下解释:
正常生理状态下,脾脏静脉、门静脉、肠系膜上静脉等的血液从门静脉流经肝脏,汇集于下腔静脉,进行血液的体循环。肝硬化时肝内循环遭到严重破坏,门静脉系统的血液回流受阻,使其压力增高,形成肝硬化的一个重要病理改变,即“门静脉高压症”。由于脾静脉直接流入门静脉,因此门静脉高压可使脾静脉回流受阻,网状内皮细胞和纤维组织增生,脾脏淤血,从而使脾脏充血性肿大。并有脾功能亢进的现象,临床上称“肝脾综合征”。
肝硬化进行性脾肿大则要考虑门静脉高压逐渐升高,有消化道出血的可能。因此动态观察脾肿大,对临床了解病情有重要意义。 好人民万岁。坏人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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