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之过?
“她们卷缩在阴暗潮湿的小屋里,以一次10到50元不等的价格出卖着身体,云南个旧市工人村,这里曾是繁华所在,是工人阶级为之骄傲的家园。半个世纪过去,2008年成为国家首批资源枯竭城市,工人村也在时代的冲刷下,面目大变。毒品、性、暴力像藤蔓一般缠绕其中。让这里成为失意者最后家园。在这里约500名女人,年龄在35至50岁之间,租住在月租150元,不足6平方米小屋里。王莉(化名)一家住个旧市大屯镇,2009年下岗后,来到工人村,成为一名性工作者,每天晚上11点,王莉的丈夫都会到工人村接妻子下班,有时候妻子正在接客,他会蹲在门口等,……。所有姐妹在这里都有过被抢劫、偷盗、殴打的经历,抢劫的大多数是吸毒者,根本不敢反抗”。“1990年罗丽华(化名)染上毒瘾在工人村流浪了10年,在垃圾堆里接客,在垃圾堆里拾东西吃。直到2003年拾荒者浦正书(化名)把她领回家,当作‘妻子’照料。2012年1月罗丽华因艾滋病发作去世。这些年有48名因艾滋病去世的姐妹,因无力支付火化费用,大多都不能领走骨灰,骨灰直接被轰鸣的鼓风机吹散。这些在工人村劳作的姐妹,命比粉末还轻”。载自4月18日《南方周末》这是一个典型的没有红灯的红灯区,这个被迫自发组成的特殊群体,她们也有清醒头脑,曾在国企奋进向上,不甘沉沦,在优不胜、劣不汰时期,她们渴望做女人尊严的回归,可又无奈选择,现在她们只能在卑贱、嘲讽和刺耳的环境中生存,直至悲惨离世。这样的结局,都是她们的过错吗?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上,这是冰山一角?还是巨大美玉中一点瑕疵?是社会昌盛的必经之路?还是迈进社会龌龊的死胡同?改革的今天,有谁应该反省深思???恕吾直言。 :'(:'(:Q:Q 看了谁之过?
確想有话说,
待等上网頁,
不知怎么说?
云南个旧市,
有暗藏卷缩,
津京直辖市,
有没有难说?
只有听虫叫,
没见到虫窝,
只能怨耳聋,
啥事闹不清?
汗颜!痛心!无奈!反思的应该是谁???
三个鼻眼的人的梦话:
1、继承、巩固、捍卫社会主义应有本色,重拳打击‘特色’行业,像解放初期那样,消除阴暗面,解救善良妇女,安排就业。为社会主义肌体注一只‘有特色’的强心剂,再为社会主义脸面,涂些脂、抹点粉。(有些难度)
2、撕破社会主义面纱,和西方部分国家接轨,承认这个行业的商业存在,工商部门发照、税务部门敛税、卫生防疫部门查体、公安部门维护治安。四位一体监督制约,减少和杜绝艾滋病的发生,光明正大,健康发展。(可能行不通)
3、对当前这个行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着社会形势任其蔓延发展,走一段看一段,摸着石头过河,到深水区注意拐弯或停步,否则溺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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