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回回梦里和妈妈挎着蓝子,拿着挠钩去扒槐花,捋榆钱。那槐花一嘟噜一串串,晶莹剔透,沁人心脾。咬在嘴里,啊!怎一个香字形容! 五一那天,我和爱人早早的起床,梳洗,吃饭。拿上昨天准备好的烧鸡,牛肉,上盘回老家看公公和已80岁的身体很健硕的姥姥和姥爷(我爱人小的时候是在他姥姥家长大的,所以感情很深我们很孝敬他们)。 在李时珍车站,我们等了2个小都没车,哪一辆车都是人满为患,我们最后决定打的上盘(车费50元)。 一进家门,姥姥正盼我们呢,姥姥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中午吃这吧,吃那吧。“中午就吃捞面条吧,我做”我说。我怕老人费事。“去把你公公也接过来吧”姥姥说,(我婆婆已故去)。 午后小息,闻着满鼻的槐花香气,我问姥姥:“那里有槐树,我去扒槐花吧”。姥姥说:“你舅舅院里有,现在家里人都不吃这些了,不是过去半年糠菜半年粮的时候了,现在的猪比过去的人都吃的好。”我说:“是呀,现在是比过去好多了,可是,我就爱吃这个,生吃,蒸吃都好”。 我和姥姥挎着篮子,拿着挠钩去了,槐树真高呀,搬来梯子,上了房子,拿挠钩钩了一枝,啊 !真香啊,真白呀,有的已盛开,有的是半开,有的还是花骨朵,有的象米粒。一嘟噜一串串,晶莹剔透,沁人心脾,赶快摘了一串放在嘴里,那香气,那甜味,一直钻到心窝里。 摘了一篮子,回到家里,赶快掏洗,拌面,上笼屉,我们烧的是地锅,篦子上放的是槲叶(一种代替笼布的树叶),烧的是树枝,5分钟搞定,揭开锅盖,啊!满鼻的槐香和槲叶的清香,吃在嘴里还有槐花的韧劲是任何美味都代替不了的,不虚此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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