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父母的独女,小时候我父亲常年在外,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没跟我母亲分开过,母亲晚上下班都很晚我宁可站在巷口等到身上都积满露水也要等到母亲跟我一起回家,那时候我最喜欢把手插在母亲裤口袋里一直到我比母亲高了不好放了才改成挽母亲的胳膊。 现在结婚生子了母亲还是跟我一起,每天不厌其烦的操劳着家务,除了做饭不要她,原因是因为她做的不好吃其实不是她做的不好吃而是因为她太节约舍不得放多油和其他佐料。 也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我开始渐渐看不惯母亲了,开始怪她粗糙的手把我的真丝衣服划毛了,开始怪她在吃饭时打嗝了,开始怪她折衣服竟然把裢子折了一条缝了。。。也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我绝少和母亲一起走路了,就是走都是把她远远的丢在后面还会嫌她走得好慢过马路她却不忘在后面大声叮咛我小心,而我就当没听见。 也许个性任性和自私,肆意挥霍着母亲对我的爱,而我的心好像越来越冷漠,我把它堂皇冠之为生活压力大。 母亲变得越来越不开心,在我面前说话越来越小心巽巽畏畏缩缩,有时说一句话要飞快地看一下我的脸色,吃饭时开始不和我们一起吃,总是等我们吃完她才吃,开始不经常在我眼前晃动,没事就躲在自己房里做些根本就不可能再用的针线活,开始躲着我轻轻叹气,明明有泪的眼看到我却对我笑容满面。我的内心荒芜而悲伤却不知道所措。 我生病了心情不好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东西,躺在床上一遍一遍的听那首《感恩的心》的CD,母亲进来手上还有一只削好的苹果,我赶紧合上眼睛装睡,好久好久都没动静,可我知道母亲就站在我床前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一动不动身子都麻了,突然我的额头上被一很粗糙的物体刮得生疼,我趁机睁开眼,母亲显然大惊,赶紧抽回放在我额头上的手,唯唯喏喏的道谦说把我吵醒,然后快步走出我的房间,我的眼泪就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夺眶而出,耳机里还在放着那首《感恩的的心》。 母亲站在阳台上收洗好晒干的衣服,那么热的天手上竟带了副手套,原来她在收我的真丝连衣裙。我倚在门框上流着泪打量着我的母亲,才五十出头的人竟已有那么多那么深的皱纹,内心该隐忍着多少的酸楚就那样用单薄的身躯顶着,因为动力是爱我。 我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拥住母亲,她廋弱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我知道母亲肯定早已泪流满面了,但要强的她一直没转过身只是用那带着手套的手抚摸着我的手,我却只嗯咽着说:妈,我生病好难受。可我知道什么都明白的母亲知道我是想说:妈妈,原谅我,从此我会有一颗感恩的心!
美文,对待父母,永远都要感恩!说起来容易,但能真的做到有时却很难……
抓紧行动起来,尽可能地多孝敬父母吧,起码要多陪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