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g, \; J+ g; ^4 X* [4 x
8 s1 z2 v4 c, A- W1 }$ n; N C、 我吃了饭,连一声“再见”也没说就往外走。可刚走到院子里,我的脚步沉重起来,一步也走不动了。我欲走不能、欲罢不忍。这时,春桃仿佛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跟了上来说,你路不熟,我把你送出山去。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但我还是等她跟了上来才走。我的心里很矛盾,不管怎么说,我对她的厌恶是很大的。我想,我脚蹭到她的奶子上她是无心的话,德才摸她的奶子是她同意了的,而且还当着我的面。我还想,当着我的面,叫人摸她的奶子,背过人还不一定干啥哩。想到这里,我更鄙视她,我想让她回去,但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p% a( x& D+ ?7 w( ^2 H/ s) K
走出三十里山路,到达青龙口时,迎面来了一个男人,五十来岁,小个子,麻脸,看上去比我还丑陋。这人停住脚步,等我们走近了,笑眯眯地问春桃到山外去?春桃“嗯”了一声问那人道,阿爹你到哪达去来?那人说我到春树湾大队订了个大厨子,再一天你们结婚时,做上十几桌,大办一场。春桃一听这话,收了笑容说,俺去山外头,明天就回来。那人转身看了看我,笑说去吧,去吧。
2 m3 X) o# F# U6 y: K S/ _ 那个她阿爹的人走后,春桃对我说,那人是她男人的爹,给她们定厨子去了,说他们下半年结婚。听了春桃的话,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脑子里满是春桃“男人”虚幻的影子:高大、英俊、潇洒……我的脑子很乱,嘴里胡乱“哼”了几声。
# A* [ V; a; i: J 晌午时分,天气突变,刚刚上满了云,接着就唏里哗啦下起雨来。我想这回肯定要成为落汤鸡了,她也要成为落汤鸡了。一想到春桃因为送我受这罪,我的心里又难过起来。我脱下上衣递给她,让她你快穿上莫感冒了。她说不要,又把衣服还了回来。说她没事,叫我快穿上,小心着了凉。接着她又说,前头那个核桃树旁有个山洞,我们去避一避。我跟着她跑向了山洞。
* O; h. i* _9 u J* X% P( D 这是个天然溶洞,不大也不深,地上铺满了干草,仿佛有人住过的样子。我们刚进洞来,雨就下大了,噼里啪啦倾盆而下。山涧里风声、雨声、水流声响成了一片,满天浓雾,眼前也渐渐暗淡下来。看到这突发的大雨,看到天色渐渐黑暗下来,我心急如焚,活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山洞里来回走动。见我焦躁不安的样子,她说你莫急,这雨下到后半夜才会停呢,就是天晴了,河水太大也走不成,你歇一会儿,吃点油饼,明天我们早点走。
" A1 K8 L, @" n* t1 A 山里的雨是没有规律的,看着没雨的时候,偏偏会下得很大。我坐在洞口的石头上,一边休息,一边看着洞外。她坐在我的对面,两眼看着远处的山峦。我们都不说话。
4 I' q" T( b$ a* `% T- k Y& n* v 天色渐晚,早上吃过饭到现在已近八个小时,早已饿了。我取出一个油饼递给她说,你也吃点吧,一天没吃东西了。春桃接过油饼说,这是我烙的,没有我娘烙的好吃。我吃了一口,除了一种滑而不腻的清香外,那种劲道让我感到非常的惬意。我说好着呢,我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油饼呢。
" w* }! U; ~: x+ I x 听了我的话,春桃显得非常高兴,她说我娘烙饼时加花椒面、加盐,味道特别香,我学不来。我说你烙的也好吃。可我刚刚说完,又突然想起她的“阿爹”来,我问她你‘阿爹’怎么是那样,武大郎似的。你女婿长得怎么样?我刚提起她的女婿,她岔开话题说,咱不说他,她问我回去还来吗?我说我要去上大学,半年才休一回假。从我心里说,我是永远也不想回来的,但我怕她伤心,回避了她的话题。9 u/ U* \; X. E* x8 E- H3 `
春桃从未听说过大学。她问我什么是上大学?我说上大学就是……可我刚说了半句就停了下来,我不知怎样才能说清楚。
/ R! @) Q( |) K' {4 B, @ C' o 她看我说了一句又停了下来,又问大学是不是很大,人也很多,比我们大队的人还多?我说还要多,大学里有几千人,有的有上万人呢。春桃兴奋地说,那大学一定很大了,我们山里还不到一百人都这么大,成千上万人的学校,肯定比我们山里大,一进一出要好几天吧?, @3 U8 N7 S( N8 u( ^* M- \
对于春桃的想象,我没有纠正。我想,春桃脑子里的大学一定很大、很美,一定是长满鲜花的神仙境界,那就让它永远美好下去吧。我再看春桃,她笑的样子比往日更甜,更美。我笑着点了点头。" k! b. h+ V/ e
夜幕已经降临,山雨却愈来愈大,山洞里也渐渐冷起来。我和春桃都穿得很薄,天一冷就都瑟瑟发抖。这时,她跑出山洞抱回一捆柴,再去洞底取来火柴,燃起火来。火苗像一只只跳跃欲飞的小鸟,一跳一跳,山洞里也开始明亮、暖和起来。她的行动让我很感动,我坐到火堆旁,几乎把自己喂到火里去。她也围了过来,她的脸上红扑扑地,仿佛抹了胭脂一般,更加楚楚动人。我一眼不眨地看着她,痴痴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5 B) ]+ j+ H4 w 他问我还冷吗?说你要冷了,让我暖暖你。我的第一反映是不,可我还未说出口就变了。有生一来我还没有在山洞里过过夜,也没有这么冷过。我“啊,啊”了两声。" A5 R! O% R) ~4 E8 i. m, q# m
春桃坐在我的旁边,半个身子包围了我,热乎乎的奶子贴在我的背上,一股股暖流直往我心里蹿。我心跳加快,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我想逃离她那热辣辣的、让我意乱情迷的胸部,可她双手抱住我,使我一动不动。她将脸贴在我的脸上,泪流满面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y. z6 H U, a
听了春桃的话,我不再想逃。我静静的坐在那里,任凭她抱着。我感到她的身体香喷喷的,散着浓浓的香气,几乎要把我香糊涂了。我不知迷糊了多久才醒来,我问她女婿是啥样子?很魁伟吧?她伤心地说是个傻子。我想一定是她不喜欢自己的女婿才说出这样的话,但不知为什么,我很关心她的女婿,我问他长相不好?还是他对你不好?春桃泪流满面地说,他真是个傻子,我们不要再说他了。
* P+ Y4 u2 h9 k* n' h5 n 看到春桃痛苦不堪的样子,我的心里也很难过。我转过身抱住春桃,一边拂去飘落在她脸上的头发,一边把脸贴在她的脸上,我无话可说。
% Q) N( y! D$ [# |3 k 她任凭我抱着,静静地一动不动。突然,她双手紧抱住我,问我愿意要她吗?她说你要了我吧,你现在就要了我吧。我吓了一跳。二十多年来,我从小就喜欢女同学,愿意和女同学一起说话,一起走路,但我从来没有过越规之举。近几年来,随着年龄的增长,男女之间的神秘感让我心慌意乱,我也十分向往弄清男女之间的事,但我不敢。我怕自己被当作流氓专了政,再被关进大牢里去。虽说我一看到她那一跳一跳的奶子就心跳,就心潮起伏、浮想联翩,但我还是被吓了一跳。( E- F& I2 t; j+ x
春桃看我无动于衷,更加动情地说,让我把自己给你吧。她一边解着我的衣扣一边说,雨也停了,天也快亮了,你要了我再走吧。我不知所措。我想,既然她是个不检点的姑娘,当着我的面,都让德才摸了奶头,背过人不知还干了什么。她让我要她,又不是我强要她的。再说,我要了她,对她来说只是他见过的男人又多了一个,但对我来说,我从此可以认识女人,认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 S& |6 \0 u8 Y4 J1 _) x8 g0 O8 c
春桃脱去我的衣服,又脱去她的衣服铺在地上,自己躺在上边。看上去她很平静,但却很苦,泪水刷刷地流了下来,嘴里喃喃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不管怎么说,你要了我吧,你打我骂我都行。, ?& X; Z R: t A% {
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再看看一丝不挂的春桃,我早已变成了魔鬼。我扑上去,趴在她那肉乎乎的奶子上,紧紧地抱住她,在她的脖子上、脸上疯狂地吻着、啃着。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春桃的一声尖叫,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万丈深渊,我一动不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春桃双手紧紧的抱住我,我一动不动。又不知过了多久,春桃已经松开了手,我也已经疯狂地冲击起来。她闭着眼睛,任我那机械的动作来回反复。她看上去很痛苦,但痛苦中又充满了幸福。我不知冲击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崩溃了三次,又雄壮了三次,直到天亮时,我才让自己再次地崩溃了。这时,我发现自己的东西红红地,粘满了血丝,我再看春桃,她的下身血糊糊地,红红的一大片。我吓了一跳,嘴里胡乱地说,我这是怎么了?你,你……' Z/ d3 m9 k/ u8 R- I
看我紧张的样子,春桃对我说,我终于把自己献给了心爱的人。我赶紧穿好自己的衣服,又给她穿好衣服。我说你病了,我送你去医院。她满脸疲倦地说,我没有病,我只是太困了,没有一丝的劲。她说我不能再送你了,你自己走吧,顺着大路再走十几里就出了山,也就有了汽车。我担心她的病,我说你一个人怎么行,还是我送你回去吧,回到你家以后我再走。她说你走吧,你送我,我送你,什么时候才是个完?你去上你的大学,我歇一会儿就回去了。我们推让了半天,直到太阳爬上山顶时,我才离开了她,依依不舍地向山外走去。! u8 K7 s8 r. @* ]
D、回到队上,离开学只剩三天了,我匆忙收拾了一下赶到了北方大学。报到之后,我发现自己人来了,心却留在了青石沟,留在了春桃身上。她就像一个幽灵,总在我的心上游荡。我睡觉时想她,吃饭时想她,上课时也想她。我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我成了全班人人奇怪的独行怪兽。我预备着,国庆节一放假就回青石沟去,回到春桃的身边,跪在春桃父母的面前,请求他们把她嫁给我。虽说德才摸过他的奶子,但我知道我是春桃唯一的男人。我度日如年。
1 ]5 C0 T9 J: Z$ T, r; t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