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说: 《简·爱》写于1846年,是英国女作家Charlotte Brinte的第二部小说。她借一个出身寒微的年轻女子奋斗的经历,抒发了自己胸中的积愫,深深打动了当时的读者。也使这位名不见经传的作者——夏洛蒂·勃朗特,由此进入英国著名小说家的行列。 《简·爱》的独特之处不仅在于小说的真实性和强烈的感染力,还在于小说塑造了一个不屈于世俗压力,独立自主,积极进取的女性形象。小说中简·爱对罗切斯特的爱情故事,生动地展现了的那火一样的热情和赤诚的心灵,强烈地透露出她的爱情观。她蔑视权贵的骄横,嘲笑他们的愚蠢,显示出自强自立的人格和美好的理想。她大胆地爱自己所爱,然而当她发现自己所爱之人还有妻子的时候,又毅然离开她所留恋的人和地方。小说表达出的思想,即妇女不甘于社会指定她们的地位而要求在工作上以至婚姻上独立平等的思想,在当时不同凡响,对英国文坛也是一大震动。小说虚构的结尾,描写简爱获得一笔遗产,回到孤独无助的罗切斯特身边。这一情节虽然值得推敲,但是它显露出作者的理想——女性在经济、社会地位以及家庭中的独立平等以及对爱情的忠贞不移。 在写作风格上,Charlotte Brinte也独树一帜。她文笔简洁而传神,质朴而生动,加之第一人称的叙述语言,使得小说贴近读者,贴近现实。同时,小说又体现了欧洲浪漫主义文学传统的特点,显示出作者丰富的想象力和诗人的气质。作者在叙述中自然地使用了梦境、幻觉、预感和象征、隐喻等手法,使小说的“自然”境界扑朔朦胧,情节扣人心弦。在当今文坛中,也有人批评小说缺乏对社会现实更理智而深刻的分析。在对疯女人的描写中,过多地追求“哥特式小说”的神秘气氛而减弱了表现现实的真实性。在对牧师圣约翰的描写上,美化他献身基督教的传道事业,而掩盖了殖民主义者文化侵略的性质。小说中所表现的这些局限性的成因很复杂,有的是受作者本人的阅历所限(她只活了39岁),有的是因作品本身形式的特点而定,而有的则是由于历史的局限性所至。总之,一百多年来,《简·爱》的影响不衰,作家、评论家对它的热情不成,至今仍然深受广大读者的喜爱。
关于电影: 《简·爱》小说自问世以来就不断被搬上舞台和荧屏。电影人对这个故事颇为热衷,半个多世纪以来,伴随着7、8个版本的《简·爱》影片的诞生,不同的电影人在各自的作品中用自己的角度阐述对作品的理解,同时也推动了这部经典名著在全球的普及。 对于中国观众来说,1970年由乔治·C·斯科特(George C. Scott)和苏珊娜·约克(Susannah York)饰演的版本被认为是所有版本中改编得最恰到好处的。影片既忠实于原著精神,且故事结构更为紧凑,爱情主题更加突出。苍凉静谧的英国荒原,神秘诡异的古堡,阴郁迷离的气氛,加上“老戏骨”乔治·斯科特的精湛表演,将一个维多利亚时代歌特式的爱情故事演绎得凄美动人。他的激情演绎使其他版本的罗彻斯特都黯然失色,其锋芒直逼早年的Orson Welles。而饰演简爱的苏珊娜·约克,外表沉静,含蓄内敛的风格也被评为最接近原著简爱的精神气质。
关于配音: 虽然1970年版的《简爱》由大明星乔治·斯科特担纲主演,但这部小成本的电视电影并未受到国外观众的欢迎。但在国内,因为上海电影译制片厂表演艺术家们的精湛配音却使得这部电影面貌焕然一新,成为中国观众心目中的经典之作。《简爱》被无数次地制成录音剪辑,在全国各地的电台一播再播;它被制成各种版本的录音带,被“配音迷”们争相购买,听这部电影着迷的人甚至比有机会看这部电影的观众还要多。而对于出产了无数配音电影精品的上海电影译制片厂,《简爱》也堪称精品中的精品。在观众每一次选出的配音作品中,《简爱》无不位列三甲。从台词翻译到演员表演,无不成就了另一种典范。 作为配音大师邱岳峰与李梓的颠峰之作,他们用声音拓展了新的表现空间,丰富了电影这一“视听”的艺术在听觉上的美好体验。邱岳峰塑造的罗切斯特,或愤懑,或柔情,或倦怠,或狂暴,无不让人动容。而李梓演绎的简爱在不愠不火的声调里展现出细腻的情感变化,或温婉,或坚定,也在更深层次上丰富了简爱人物的形象。他们的声音有表情,有形象,有情感,一寸一寸都是鲜活的。 不知使多少观众为之倾倒,甚至有人在寒冷的冬夜刚看完这部片子步出影院,便满怀激情吟诵起罗切斯特和简爱的对白来。简爱的爱情观、价值观、人生观在当时对不少女性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孕育了一批中国式的女权主义者。如果说译制片里有哪部影片可以称得上是“圣经”的话,那一定非本片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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