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Snows of Kilimanjaro》和吹动过我的人 这是一首舒缓的曲子,起初我以为是悠扬的,可在提琴的协奏的背面,透出了你的个人境遇。你醉心于此就必须仰望,还要认真体察许多手是如何的抖动和来自自身的颤动;你还要必须是在一个人的夜里去无声的寻访许多人,然后合衣而坐。…… 依稀记得是在非洲的肯尼亚有横亘或是屹立的Kilimanjaro,是二十多年前中学《世界地理》的那些碎片。之后再没有完整的出现过,还是出自于无心,才为异域的高处重新命题。据说那雪在不断的融化,雪线在逐步攀升,自然和自然在分离。我不懂,海明威举起的那枝枪最后是对准了自己,还是对准了那只非洲豹。我是一个绝少逾越湖北的人,平生也不过五次,那些对于我来说是需要用光年来度量的,比如,19000多英尺高的Kilimanjaro,我也不会折合、换算,于是我感到这是我喜欢的陈年好酒,那口味合乎我的酶。 这首曲子是源于什么,不重要;我不能拉长的表述无论是敬意深厚还是浅陋无比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关心在不时仰望的时候,我体内的一些流动。我在这些天里会走些距离,有些人会进进出出,海明威、派克以及苏联的肖斯塔科维奇。后者有一部交响曲参加了二战六十年的纪念,不会与前者有什么关联,但我想也许应该有。 “你真美,是否能停一下!”就是这首《Snows of Kilimanjaro》,一支三分五十的曲子,它停留的很短。…… 我知道,我一生去不了许多地方,但我知道有许多地方会在身边或是不远处安营扎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