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不同于鹅。它没有“曲颈向天歌”的哀怨,也没有“红掌拨清波”的劳碌。 第一次见到天鹅,是在峡市东郊天鹅湖。 多年前一个早晨,我与同事驾车沿着沿黄公路去坝头变电站工作,途经一片极为开阔的水域,看到水面上栖息了许多许多大鸟,我们惊奇不已,忙驻车观看。一个见多识广的同事漫不经心的说:“天鹅又飞回来了”。 那天起,我才知道,那大鸟是天鹅,那片水域命名天鹅湖。 我们驻足湖边,透过初露的晨曦,看到近千只大鸟,不,天鹅。或孤单只影、或成对成双散落湖中。各个优雅地昂起略呈曲线的头颅。在静谧水面上,它们有的懒散地轻轻震动双翅,有的优哉游哉地度着“方步”。还有的心若止水闭目养神,也还有的相对而视窃窃私语。更有一些婀娜多姿舞动身躯,激起一串无声韵律。满湖景色,赏心悦目。 突然,两只天鹅以轻盈妩媚姿态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双双从湖的这头落到了湖的那头。打破了初冬天鹅湖这一天的沉寂。 这时,我仿佛置身与童话世界。同时,心灵感悟着天鹅的尊贵、典雅。 天光大亮,我们才看到比天鹅矮小许多的野鸭。它们一片片杂乱无章地浮在水面,为觅食,永不停歇地将头伸入水中,疲于奔命的跑来跑去。为争食,时常可见两只在斗,成群在殴。它们与安详、从容的天鹅相比,形成极大的反差。贫贱、粗俗,一副天生劳碌命。(用词狠了点儿)。 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故事。我从来没有相信过。因为它们的区别,来自本性。禽类尚且如此,况人乎? 从此,我心仪天鹅。当我面对物欲横流社会,心存浮躁时、当我工作劳累抱屈时、当我囊中羞涩,分文不名时、当我尊重他人,而得不到相应尊重时、当我得了感冒就怕逃不过一劫时、当树叶落下都怕砸头时、当男友与我割袍断义时、当女友弃我而去时‘。。。。。。’。我就会朔河而上寻觅它的芳踪。来到天鹅身旁,对它凝视片刻,身心刹那便得以淡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