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泳祁 于 2013-1-20 12:4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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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3) 浓雾弥漫在夜色阑珊的灯火处,城市的一切都迷离在如幻的烟雾中,除了闪亮的霓虹灯,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天地万物如一片混沌,完全没有了方向。我被氤氲澎湃的浓雾重重地包裹了,似乎在幻化的景象里走向鸿蒙。 夜很黑,雾太浓,我凭着根植的记忆蹒跚在黎明前的黑暗,公路上,一切现代化的交通工具似乎也丧失了强大的动力,蜗行在曾经呼啸的通衢上。我终于放弃了乘车前往任家坪愿望,因为汽车的行驶速度在那样的天候条件下,比我的山地车快不到那里去,我在如絮的迷雾中可以轻松地跟上一段。两小时后,我钻出雾霭,终于看到那块还很迷茫的天空,尽管远山依旧混沌,但能见度让我有了彻底的方向感…… 逃离雾障的围裹,其实远未走出“夜”的梦魇。在任家坪,当我翻越正在施工的围栏步入任禹路上的唐家山隧道时,“黑夜”又将我吞噬了。隧道内没有照明设施,那样的黑暗比浓雾更可怕,如果没有给力的亮光,在那深邃的黑洞里是寸步难行的。所幸我的强光车灯为我驱散了黑夜,照亮了穿越在大山腹地的任禹路。我在寂静的黑暗中骑行,超常的灯光让我行走得非常惬意,洞内不透风,温度比隧道外要高出许多,不过冬季走在里面还是挺舒服的。 任禹路全长约16公里,它是任家坪通向关内禹里的重要交通要道。任禹路主要以隧道为主,据我估算,在区区16公里的路段上,隧道至少达到11公里。它虽然让人身处黑暗,但它比堰塞湖环湖路缩短里程不下十公里,在正常情况下,从任家坪到禹里,山地车也就40分钟便可到达,比走环湖路可节约时间一个多小时。 在禹里吃完饭已近十一点,我迅速收拾好行囊奔向擂禹路。 擂禹路,这条曾经的生命线,如今依旧那样的陡峭巉岩,山石碎削的路面还是让人行走艰难。 擂禹路全程38公里,从禹里到冒火山垭口约15公里,垭口至擂鼓23公里。 擂禹路以它的艰难闻名遐迩,至今,除了鱼贯在冒火山的四驱,其它车辆几乎难以通行。 擂禹路,还以它独有的风貌让人青睐,潺潺苏宝河倒映着巴弄羌山翠绿的山林,叠嶂的群峰彰显着羌山的雄魂,那湍急而清澈的山涧溪流;那湛蓝的碧空和白云……。虽然512摧毁了巴弄山青翠可人的翠绿,巨石掩隐了欢跳轰鸣的山流,但冒火山依旧以它的伟岸傲视在海拔两千公尺的云天。 其实,再难的山路山地车都是可行的,两只轮子加两条腿,我们也叫“四驱”。特别在这寒冬冰雪肆掠的冒火山,很多车辆都望路兴叹,而我们却可长驱直入,惬意地享受雪行高山的乐趣……。特别是当你战胜风雪,挑战自我后站在海拔2200公尺山巅时,那种满足是难以言表的。 在这个雪霁的黄昏,我站在这高高的垭口上,大雪覆盖下的冒火山山静静地裹在一层淡淡的雾气里。我顺着山的走势远远望去,银装素裹的山林折射着微弱的光芒,那微微泛白的光晕,把天地幻为一色。天色越来越晚,山里的雾气渐渐变得有点浓了,黯淡的雪光在缥缈的雾气里忽隐忽现,疾风吹来,氤氲的云烟如万马奔腾。我不敢懈怠,穿戴完携带的所有衣物,便缓缓地向山下走去。冰雪覆盖的山路,是行车的梦魇,雪路把惬意地放坡变成了亦步亦趋的蜗行,五公里的时速,就比我在雪地里上坡的时速快两公里。我试着加快车速,结果在八公里左右时就不能控制车速了,还险些酿成严重后果。于是在一身冷汗后,我老老实实地缓行,至到十公里后走出冰雪抵达猴子弯。…… 下午四点五十分,我终于艰难的到达擂鼓,掐指一算,三十八公里的擂禹路竟然用了近六个小时,实乃骑行之最啊! 走上平整的水泥路,让人在疲惫之时颇感舒坦,于是狼吞虎咽的吃下一个苹果又继续上路,晚七点二十五分顺利到家,全天骑行183公里。 回顾一天的经历:浓雾、黑暗、高山、冰雪、寒冷相伴一日,虽然艰苦,但乐在其中,非亲历者难以体味!!!! 野猫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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