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三九第四天。早晨降温降雨。我下楼又上楼。原因是我认为雨停了,结果下楼骑车出钢琴厂后发现雨还在下,只好返回,上楼取了雨衣,在冷风细雨中骑行二十分钟才到达肖公嘴。老王已经到了。汪宏张琳两鸳鸯已经起水。除了周末,他们每天都比我早。单单也来了。三三近来身体不适,暂停冬泳。水中好汉据说从成都回来了,但是白天和水之韵他们在草鞋渡游。冬泳一兵港澳游也未回。旁边一堆衣裳,一看就是黄昌明的,他已经下水了。有人招呼我。是小罗。还有些人,叫不出名字,但天天一起游,熟悉了,有的也互相招呼。哦,想起了,苹果这几天也没来—但我不不能说人家停止了游泳,万一人家调整了时间呢。…… 闲话少说。降温降雨后的冷是明显的。但感觉还不错。稍事休息后来到水边。水有点大。水管都淹到了。我一边扩胸一边吼。往日汪宏开玩笑说我要把大佛吼起来。今天的降雨降温洗去了往日的大雾,晨曦中大佛卧佛隐约可见。我心想我如果写诗的话,就要一吼吼醒卧佛,二吼要坐佛睁眼,三吼呢,就要把卧佛的那东西灵宝塔吼得笔挺直立 ……老王和单单已经下水了。我吼叫着往身上脸上戽水,然后跃入水中。刺骨的感觉无处不在。我想这正是我们很多冬泳人所欢迎的,也就把刺骨的疼痛当成一种需要和愉悦。我先用大把然后游蛙泳。沿回水到转弯的地方,我们开始过河,我又开始用大把。今早水大流急,过河后又斗了一会儿上水,吼——对着城墙吼,对着99号高楼吼,然后往回游,上岸,我看了时间,不到十五分钟。 擦干身上刚穿衣服时一点也不抖,到穿裤子时,颤抖不期而至。只好哼一些断断续续的天路神奇之类的歌以抑制颤抖(或让颤抖更好地颤抖)。这时唱歌的颤音绝对不是做出来的。这时的颤音绝对是一种原生态的。哈哈,开玩笑了。清鼻涕都流到嘴里了。把东西装好,赶快下去和老王,黄昌明,单单他们一起跑,跳,冲拳,压腿……二十分钟左右,对了,身上不抖了,不冷了,舒服了。 细雨还在下。雨后的河边空气特好。河里,李建鸣李智慧两鸳鸯还在游。当然还有些我熟悉但叫不出名字的泳友…… 2008.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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