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日,是西方的“愚人节,一个既特别又让无数人人胆战心惊的节日。虽然是洋节,但是对某些爱好嬉闹人士来说,这天将是他们的狂欢节,从口头玩笑,书面玩笑,再到现实的恶作剧。也不知是哪个浪漫的的家伙发明了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愚人节。不知道这一天又有多少倒霉蛋被愚的心跳加快,血压升高,住进了医院;多少被愚者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多少被愚者的宝贵细胞因劳神过度含冤死去。 展开记忆,时间回放到2002年4月1日。那时我在北京的一家报社特稿部做编辑,我们特稿部里有两男四女共六个人,除了我和老何是男的外,其余几个均是80年后左右出生的清一色的mm。说实话,我很喜欢和她们在一起工作,虽然她们有点疯,可我感觉自己每天都是被开心和快乐包围着。正如老何说的,咱俩的周围有2000只鸭子啊!记得那天早上,我刚坐上公交车就接到了绰号疯云一号的张倩来的短信:这是一首我自己创作的朦胧诗,作者:张倩,朗诵者:胡声,要抒情地,深沉地朗诵。“卧梅又闻花,我只会中第,邀文卧室睡,卧室知春绿。”最后还整个节日快乐。看完这则短信,我琢磨今天是什么节日?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可是,这首“诗”我反复念了好几遍,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没想到,刚一推开办公室的门,张倩第一个就说:“胡声,我专门为你作的的诗看了吗?”我说:“那是什么呀?不懂!”张倩说:你再大声朗读一遍,我把手机拿出来,照着上边的“诗”又念了出来,念完后,立即引来了大家的哄堂大笑。老何看我一脸的茫然,说:“看来你真是知春绿啊!”听到这句话,我才似乎感觉好像不太对,我正要问老何,张倩却唱上了:“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这时,老实的王秦发话了:“小张和你开个玩笑,今天是愚人节。”我马上反问,我“光知道春节,端午节,清明节,中秋节;后来又引进什么情人节,父亲节,母亲节,什么时候又跑出一个愚人节?此时,她们看着我面面相视,突然我一拍脑门,哦,想起来了,听说过有这么个愚人节,据说这一天,大家可以毫无顾忌地开玩笑或者搞恶作剧。呵呵!原来如此啊!真没想到像我这么聪明的人还是让一个小丫头给算计了,真是防不胜防啊! 在老何的一声招呼后,大家才不慌不忙地准备工作了,可是,恶作剧并没有到此为止,更严重的事情还在后头。快到十一点时,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以前特稿部的,现在是总编秘书的于海燕打来的,她说林总编在环岛旁边的上岛咖啡店等我和老何开会,让我们马上去。当时我想,这又是个恶作剧,我虽然知道林总他以前就有到上岛这样环境优雅的地方谈公事的习惯,可是,也不能这么凑巧吧,难道这么点正?今天可是愚人节!我在努力地提醒自己。此时,老何也过来了,他也同样接到了电话,我正寻思着去与不去,生怕这群死丫头再来捉弄我,可是不去吧,万一林总真的有事呢?这时,电话再一次想起,我干脆来了个不接电话。我这一英雄壮举立刻招来了她们那种我不常见的眼神,她们齐刷刷的盯着我,不去,这里肯定有鬼,看看她们诡秘的眼神,还有他们那种窃笑,不和刚才算计我的时候一样吗?此时我想千万不能丢了自己的一世英明,这种雕虫小技怎能骗得了我。再说了,过了中午12点就好了,就差那么一个小时,真要是林总找我开会的话,我就说出门刚回来,坚决不能上当。于是,就趴在办公桌上悠哉游哉地写稿子。 可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发现老何他竟然背着我偷偷地去了上岛。哎!老何呀,老何,看来这回你才是个是个“春绿”啊。就这样,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正在桌子前写稿子,突然间,感觉旁边有一种凉风袭来,而且还带有一种杀气,惊异的我抬头一看,是满脸怒气的林总,我马上站起来说:林总,您有事?还没等我说完,他把一双有粗又大的手猛地拍到我的桌子上,两次打电话让你开会你都不去,还把手机关了,你什么意思?看来非要我自己来请你吗?此时,我立刻傻了,呆呆地立在了那里,知道刚才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再看这群死丫头们,都在用惊异的眼光看着我。当时,我真想和林总说,今天是愚人节,我和你开玩笑的。没想到林总也真是火了,当着她们的面,这一顿把我批驳的那是相当惨烈,为此,我被扣掉了当月数目可观的奖金,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看来下个月要节衣缩食了。这个可恶的愚人节,至今这事想起来还让我依然是心有余悸。 |